了。”
然而话音刚落,贺正骁轻巧地抛起壁球,手里的球拍紧跟其上,壁球迅猛地飞出,在半空划出道紧绷的直线。
壁球在崔承川脸颊右侧的墙壁上重重砸下,他眯起狭长的眼睛,看贺正骁把球拍递给佣人,随后笔挺地离开。
等到那门不轻不重的关上,崔承川擦掉鬓角滑落的新鲜的热汗,沉下嗓音问佣人:“这几天出什么事了?”
贺正骁缓慢地理好大衣领口,长腿迈进车厢,低缓的开口:“忠叔,把夏洛蒂和莫里斯身边的人查一遍,不要惊动他们。”
崔承川表现得很镇定,但是太镇定了。夏洛蒂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,扎得太久,锈迹斑斑的尖刺让伤口难以愈合,无论什么时候提起,他都很难保持冷静。
现在崔承川能泰若自然的说这种话,必定是他和夏洛蒂发生了什么事,不会是突然之间茅塞顿开。
最近两个人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看起来没什么事发生,那就从他们身边的人查。
忠叔心底凛然,想他算是看着三个人一起长大,也不希望见到那两个人背着贺正骁搞小动作。
……但愿一切都是猜测。
回到庄园,天色已然黑透。
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