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,伦敦这边闹哄哄的,下议院也不消停。我现在半残,镇不住,你可能得过来。”
贺正骁长久的没有说话,他垂眸看了眼腕表,随后深黑的眸抬起,望向园里大片的花丛。
柔弱的玫瑰们摊开花瓣,遵循生物的本能,贪婪地汲取阳光,不放过一丝一毫生长的机会。
崔承川脸色苍白地挂了电话,他半躺在座椅上,左臂打着石膏,一条腿架着固定器,层层纱布裹上身,连脖子也没放过,英俊的脸上也带着迟迟不散的淤痕,看起来实在狼狈。
然而薄唇间还漫不经心地含着烟,甚至缓慢地吸了口,“去美国大使馆。”
车厢里布满烟气,云遮雾绕间,崔承川偶然抬眼,跟着英眉皱起。
他的车正路过一家小型医院。
穿白大褂的医生拎着什么出来,停在隐蔽角落的车里下来个人,和医生点了下头,随后两人上了车。
那辆车缓缓地离开,崔承川沉眸看了阵,确定刚刚下车的,是夏洛蒂的人。
夏洛蒂一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,还从医院里调人,很不寻常。
崔承川行动艰难地拿开唇间的烟,低声冲驾驶座上的西装男说:“去查查,那医生是去干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