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说话,嗯?”
还曲解他的本意,全然不用理智来思考。
“那你要我怎么样,我还能怎么样?!”
乔唯欢丢开手里的包,手掌猛地拍在心口,一字一句地问他:“贺正骁,当初是你让我拿着蒙德兹的企划书去找莫西临,那时候你怎么不表态?别忘了,是你把我推过去,也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!”
“我要平安顺遂,你就撕开所有的真相让我看,让我明白我有多渺小。你让我在能力和人心里选一个,我选能力也放不下人心,是你逼着我把人心丢掉。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,我要不起也不想要,尽心尽力的想对得起德姆维尔女主人的名号,结果现在,你就来质疑我?!”
她越说越快,到最后已经变成吼的。
松散的围巾虚虚地落下,露出整张泛红的小脸和脖颈。黑色的蝴蝶也担惊受怕地发起抖,孱弱地晃了晃头顶的触角。
“你凭什么,你告诉我你凭的是什么?!”
乔唯欢喊得脱了力,背靠上门板大口喘气。
气氛僵硬到极点,迟滞的空气里,似乎有细碎的冰不堪重负地裂开。
背后的门突然被敲响,“少爷,少夫人,车已经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