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色地隔开路人探视的眼光,莫名让人不敢多看。
酒吧街正中心的二层小店,硕大的牌匾关了霓虹灯,灰沉沉的戳在门口,橙红色的墙壁上,不明就里的线条看起来很暧/昧。
崔承川两手放进裤袋,漫不经心地将鞋底在线条的尾端蹭了蹭,半眯的眼睛底下,有点黑。
阿什手底下的人,大部分是背了点什么的三教九流,什么时间纹了盘蛇、纹身之前是做什么的、二十年前又在干什么……每个人一条条的查下去,不比拆个航母省事,崔承川是累了个半死才查到那渣滓。
现在崔承川没那么好的心情,深黑的鞋尖在大门外的锁上踢了踢,随后他长指拿下唇间含着的半根烟,一脚踢上那道锁,连着整个门都踢飞了出去!
那门在逼仄的店里飞了两米,跟着沉沉的落在整齐落好的高脚木椅上,稀里哗啦的砸到地上。
不需要崔承川再说话,西装男们大步踏进酒吧,有条不紊地开灯,红黄绿的缤纷颜色,霎时间照亮了昏暗的酒吧。
别说人影,连鬼影都没一个。
忽而楼上传来一声十分细微的“咕咚”,西装男们整齐划一的抬脚上楼,一眼看见,楼上大开的房门内,有魁梧的男人正推开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