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了,她就没想到,男人喝了酒会是个什么状态,根本停不下来……
卧室里滚烫的空气灼化了那桶冰,当桶里只剩下带着凉气的柔水,空气里的气流反而更炙热,几个眨眼,桶上袅袅的冷烟便散了个干净。
如火如荼的长夜过去,累得昏沉的人总算被放下,裹着棉被沉沉的睡过去。
贺正骁扫开她颈上潮湿的发,倾身吻住黑色的蝴蝶。
半开的窗户间,调皮寒风徐徐跃进,卷着卧室里的气息抽身而退。
同一时间,许家的庄园里,同样彻夜未眠的薇薇安摔了最后一个瓷盘。
佣人胆战心惊的看着满地狼藉,头颅压得极低,生怕这份怒火砸到自己身上。
薇薇安踢开脚底的乱七八糟,在“哗啦哗啦”的碎响里,一屁股坐进沙发,抓着靠枕朝佣人丢过去,“你是死人吗?看不见地上的东西?”
佣人躲又不敢躲,惶恐的应了声,跪在地上开始收拾。
薇薇安一腔怒火发不干净,看低眉顺眼的佣人也是眼珠疼,她狂躁的拿起个什么丢过去,“蠢货,滚出去!!”
佣人连滚带爬的出去,客厅里便成了一片死寂。
薇薇安气喘吁吁的重新坐下,再次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