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乔唯欢等到深夜,也没等到贺正骁的电话。她一下下的摸着手机屏幕,翻来覆去的想,他是什么意思。
去心理诊疗室的事,没有刻意瞒着他,毕竟想瞒也瞒不住。病历上也写了,她是想要接受催眠,找回小时候的记忆。
那件事,从乔妈的话来看,他是除了乔妈之外的第二个当事人。联合她前几次问的问题,和他四两拨千斤的态度,就算贺正骁不是当事人,他应该也是清楚这事来龙去脉的,而且不打算告诉她。
所以现在是不接电话,是免得她发问?
贺正骁来见乔妈的事,没有告诉她,但是同样没刻意回避,也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……
乔唯欢想不明白,她翻来覆去了一整晚,隔天起来,再联系贺正骁,这次直接打不通了?
给忠叔打,变成没人接。
避得很明显。
乔唯欢拉开窗帘,遥遥的,可以看见院外的几辆黑色小车,有下车活动筋骨的西装男,还有蹲在车旁边吃汉堡的。
她换了身衣服下楼,直接去找西装男们,“知道贺正骁在哪吗?”
正在伸腿的西装男立正站好,恭敬的说:“乔小姐,我们不清楚先生的行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