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欢想了想,在上车之后,低声说:“我来公司的时候,感觉有人在看我,不知道是不是那几辆车里的人。那种目光让人很不舒服,我觉得不是错觉。”
贺正骁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,唇边的弧度,带了点难测的意味。
回到家,乔唯欢吃了晚饭,跟着看了几页晦涩的书,很快就被贺正骁抱回床上,不容拒绝的按下睡觉。
凌晨一点,紧阖的窗帘遮住窗外的星光,浓重的昏暗当中,身后男人的呼吸平稳绵长。
乔唯欢始终睡不着,干脆悄悄睁眼,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,动作很轻的下了床。
她去了书房,打开笔记本,鼠标快速的点着,时不时的抬起眼,乌黑的眸子里映着电脑屏幕的冷光。
乔唯欢翻着网页挑挑拣拣,选定了一家开业六年的心理诊疗室。他家还有官网,做的不错,可以网上预约时间。
她松开鼠标,上身靠着椅背,盯了“预约”那两个字很久。
韩叔不说,贺正骁不说,她记不起来,那只能从她自己身上想办法。
乔妈说她当时在场,她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多大,能想到的最快速的办法,就是催眠,看能不能挖出她想不起来的东西。
然而此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