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正骁垂下眼眸,落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。
倒是有一件事骗了她,关于她很难再怀孕的事。
这几天她受了不小的打击,让她知道这事,不用想,就会直接崩溃。
然而他开口,声音不疾不徐、四平八稳,不见缝隙。
“欢欢,由始至终,是你没有信过我。”
乔唯欢放慢了呼吸,“我是不信,你太深,我见不到底,你不是也只会对能见到底的人放心吗?何况你早晚要回曼彻斯特,我不可能……”
她顿住话音,错开这个话题,“孩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,你根本想象不到。我多希望你也能有点情绪,起码让我知道,你对孩子是有感情的,但是你没有。还有我妈,你不说,我妈也不说,我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,只知道我和你在一起,我妈很痛苦,你让我怎么信你?我信了你,放不下你,会觉得愧对我妈——”
忽而一阵天旋地转,打断了她的话。
她被贺正骁转了个方向,直直的对上他暗流涌动的眼睛,听他嗓音低冷的问她:“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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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攥着他的裤子,把他笔挺的西裤攥得皱巴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