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自顾自的下楼。到了厨房,她轻手轻脚的拉开橱柜,拧开了天然气的阀门,却没有拧开燃气灶。
无色无形的一氧化碳,犹如奔腾翻涌的江河,顷刻间填满了这一方空间,而后迅速的蔓延。
古老的落地座钟晃动钟摆,有条不紊的“咔哒”声之后,是冗长晦涩的低沉鸣叫,悠长的回荡在长廊上。可其他的佣人劳碌一天,借着房间里点燃的熏香,早已陷入了熟睡中,无法醒来。
佣人于黑暗中看了那座钟一眼,随后她去了一楼尽头的房间,关上了这栋建筑唯一一盏亮着的灯。
度假村外,银灰色的面包车里,有人将车窗降下道缝隙。
看见那栋建筑彻底的和黑暗融合在一起,驾驶座上的人放下望远镜,回头对后面的人说:“很顺利。”
后车座上,带着耳麦的两个男人,围着台沉重的黑色仪器,跟着抬起手,在仪器的某个位置轻轻一碰。
距离Lisi所在的建筑十米之外,参天的老树静静的垂头,瑟瑟的叶子无声的蜷缩起来。
老树之上,狭小的墨绿色盒子,十分不起眼的掩藏其中。这会,它的前端有蓝色的小点微微一闪,又迅速的消逝了。
没人注意到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