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都不会有人知道了。
……
手术室的灯光暗了下去,昏迷中的乔唯欢被推出手术室。
放松下来的主刀大夫摘掉口罩,望着在忠叔和几个西装男护送下离开的推车,无语的说:“我身为一院之长,竟然还亲自操刀做了个阑尾微创……也是醉了。”
有医护低头忍笑,最后没忍住,连忙低头转身,免得被院长看见。
病房里,乔唯欢还没有醒。她满身大汗的躺着,长发黏在沁出热汗的头顶,弄得自己难受起来,呼吸逐渐的变重。
傅明朗看了会,跟着转身出去,在医院外面买了个新的毛巾,回来之后用凉水沾湿,给乔唯欢擦脸。他小心的擦掉乔唯欢脸上的汗,拂开她潮湿的长发,手势突然顿了顿。
也不知道是创口疼还是做噩梦,乔唯欢正皱着眉,压抑的哼出两声。
傅明朗一夜没睡,眼底血色密布,嗓子哑透了,声音不大不小的喊她,“姐?”
乔唯欢没反应,傅明朗只好低下头继续擦,从她的脖颈到肩膀,又掀开被子,一点点的擦她的手脚。
乔唯欢醒的时候,看见就是小媳妇样的傅明朗,她气若游丝的笑了声,声音细细的喊他,“明朗,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