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书扫了一眼,正要下意识地微调了坐姿,马上脸色一黑,僵住了。
方舒瑜的私服从来不会低于四个颜色,导致她行走间,像一团流动的调色板。
看见麻将桌,方舒瑜微微张大嘴,“老板啊,我这么穷,你还让我陪着打麻将,你于心何忍……”
第三个来的人是傅明朗,最后是韩以柔。
不到十分钟,麻将桌已经坐满了,还多出来一个人。
傅明朗机灵地拉开椅子站起来,“韩姐,你们玩,我给你们伺候局。”
韩以柔一把将傅明朗清朗的身板按回去,愁眉苦脸的说:“还是你玩吧,我连红中发财白脸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就不和你们凑热闹了……”
那边,许钟书已经适应了方舒瑜的五彩缤纷,而后迅速的回过味来。
他和傅明朗、韩以柔不熟,倒也知道这两个人。现在这么一看,包厢里的人都是乔唯欢的至交,或者说是信得过的人。
打个麻将,用这样?
感受到许钟书的视线,乔唯欢偏头,“看我干嘛?”
许钟书敛了表情,“唯欢,你是不是有事?”
“是有一点,才特意让你们都来。”
一句话,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