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孕药的时候。她自己又天真的要命,不知道避孕药那玩意还有过敏一说,于是后半夜,乔唯欢不舒服的哼哼出声,浑身冷汗一颗颗地冒,无意识地蜷缩成一团,把守在床边的韩以柔吓得够呛,急急忙忙的出去喊人:“医生,欢儿有情况!”
“什么情况?”
韩以柔被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惊了下,猛一回头,见是贺正骁,才舒了口气。她脸色仍然不是很好看,拧着眉头说:“欢儿很难受的样子,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痛……”
男人不发一语地迈开长腿,闻声而动的医护很快也涌进卧室。
听床上的乔小姐痛苦的哼哼声,再见那道冷峻挺拔地伫立在床边的身影,都有点发虚。
什么情况?
贺正骁也想问,她身上的伤不重,玻璃碎片清理了,伤口愈合的速度也不慢,脖颈上的青紫色大概要几天才能下去,但是不应该小腹疼……
看女人白皙小腿上的肌肉隐隐抽动,脚趾头微蜷着,贺正骁俯身,一手握住那洁白的小脚,一手在她小腿上按着,帮她缓解抽筋的痛苦。
韩以柔正在给乔唯欢擦她额头密布的汗,偶尔一抬眼,发现男人的面目上虽然看不出喜怒,但那双带着黑的浓重的眸子,蒙上卧室昏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