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笔的文件上。
她不留指甲,纤细白皙的指头上,指甲光秃秃的,很干净。隐约可以看见指甲天然的纹路,和指甲上那层健康饱满的光亮。
贺正骁抬起头,目光幽深的看她含怒的脸庞。
“我们公是公、私是私,不管我们两个怎么样,起码在公司里应该做到不带情绪办事。开会甩脸,那是我迟到了,我不对,可现在你百般刁难是什么意思?我又惹你了?”
何止是惹,都快上天了。
该“做”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,她还要当个睁眼瞎,连分手都提出来了。辛辛苦苦钓出来的血性全撒在他身上……比猫还难驯。
给点阳光灿烂到家,欠收拾。
拿起纯银的钢笔帽缓缓盖上,贺正骁弯起唇角,“为难你干什么,我还能付得起一个助理的工资。”
“那你否了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否的意思,你不懂?”
“你说过我可以添助理!”
“我记得。”
“贺正骁!”
“公是公,私是私,在公司你该叫我贺总。”
乔唯欢手指紧紧地按着,太阳穴突突的跳,脑袋直晕。
她真是搞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