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个半人,早在有动作之前我就查的一清二楚,你的消息对德姆维尔家来说有个屁用?”
崔承川丢掉雪茄,旁边立刻有人递上一个银质小箱。
打开,奇形怪状的小刀整齐排列,刀刃上的冷光刺得人心惊胆战。
崔承川的手指在几把刀的上空徘徊,最终拿起一把长而尖细的刀,用红色的绸布缓慢的擦拭刀身。
“听说满嘴放炮的人会烂舌头。”他垂下眼,看着下巴被卸掉的瞬间,疼得面孔苍白的乔长洲,抬脚一踹,踢上他不算宽厚的肩,“反正早晚会烂,那长痛不如短痛,我就费点力气,先帮你把隐患挖了……”
B市没有迎来黎明的深夜,雪上加霜的下起绵密的雨。
那声音听在拘/留所里那个女人的耳中,和凄风厉雨一般,让她的心突突直跳。
因为就在她要碰到乔唯欢的那一瞬间,一直没什么力气的人突然动了下,缩回手,抬眸看她的眼神,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。
偏偏她又扯出个让人胆战心惊的笑脸,眉眼愉悦的弯起来,声音有点甜,“能在这里碰到,是很有缘。”
女人僵硬的接下她的话茬,不着痕迹的再去试图塞水壶,“就是嘛,我们现在相互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