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突破口,继续遭罪是免不了的。
乔长洲重新戴回眼镜,“乔小姐,和律师说实话是个好选择。希望我下来再来,你可以和我坦白。”
医院外,傅明朗胳膊上的石膏还没拆,便着急的离开住院部,飞奔向打着双闪的红色CRV。
副驾驶的门大开,韩以柔紧紧的捏着方向盘,眼眶血一样红。
“你慢点……不行,你快点!”
韩以柔无声的哭了一路,她的车依然火箭似的开到警局,最后在门外被人拦下。
警/察公事公办的说:“按规定,乔唯欢现在不允许见家属,你们过两天再来吧!”
韩以柔气愤的推那个警/察,“过两天过两天……过两天什么事都定了,欢儿该吃牢饭了,我们还能干什么?!”
警/察皱起眉,一把拂开韩以柔,“还敢袭警?挺有胆子啊!怎么着,你也想进去陪她?”
傅明朗抱住情绪激动的韩以柔,连拖带拽的向警局外走。
回到车里,韩以柔控制不住的双手捂脸,惊天动地的哭了一阵。
欢儿在受罪,可她什么都做不了,就连见她一面也做不到。
她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,恨得快要窒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