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女警/察的脸色严肃下来,“从普兰多到酒店只需要半小时,你为什么花了一个多小时?”
“半路车子抛锚,临时叫的修车公司要很久才到,我自己修了一阵,没修明白,最后打车走的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
乔唯欢挽起耳边一缕碎发,静静的看向她。
“我的车可以算证据吗?”
“哐当”一声,女警把一个塑封袋子丢到桌上,里面的刀带着干涸的血迹。
乔唯欢眼皮一跳,堪堪压住了神色的剧变,却压不住内心翻起的惊涛骇浪。
乔长洲伫立在审讯室外,透过干净的窗口,不错目的盯着说话的女人。
一个中年男人在旁边说:“一般人坐进审讯室会不安,紧张的时候很难组织好语言,随随便便抓个漏洞盘问就会露出马脚,可是这个女人——”
他抬手一指,“像个老油条,一点别的情绪都没有,坐在这里和坐家里一样,应对起来收放自如,连情绪都控制的很好。档案上没写她进过警局,平时也不和警/察打交道,怎么会这么滑?”
“当晚命案发生的时候,她正好在现场。她和赵大成有过节,一直记恨在心,会报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