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的手帕,暗运《广寒内功》的逆气之法,将腹中之物全部催到肚外,一时间呕吐不已,酒气喷人,闻着欲呕。多不花见状扭过脸冲着那鞑子可汗道:“爹爹,看来这位道长真是醉得厉害!”那鞑子可汗望了我一眼朗声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抬他进后房去,花儿,你也去照料照料。”多不花应了一声,便朝两名武士道:“走罢!”两名武士应声抬起了我,我只感到有两名武士,一先一后将自己手足抬起,朝大帐的后院走去,我心中暗笑了一声,当下假装睡着,偶尔发出阵阵的鼾声。多不花不停的用衣袖擦去我嘴角流出来的酒泽!
那两名武士抬着我穿过层层叠张,来到最后的一间大帐内。多不花轻声冲着两名武士道:“就把他放在这里吧!”两名武士应声轻手轻脚的将我放在床上。我躺在床上,但觉帐内飘香四溢,床温被暖,心中笑道:“这鞑子的也真懂得享受,连这房间里也堆满了酒肉!”
便在这时,帘布一挑,多不花走进房来,坐在床沿,娇声笑道:“真醉成这个样子吗?”我假装喝醉,口中兀自大声叫喊道:“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弯弯月出挂城头,城头月出照凉州。凉州七里十万家,胡人半解弹琵琶。琵琶一曲肠堪断,风萧萧兮夜漫漫。河西幕中多故人,故人别来三五春。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