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唐逸双眉紧锁,呆了片刻才道:“不错,虽然当时受雾气所困,但我确实如唐少侠所讲一般无二!”我笑了笑道:“这就是了,为何雕刻之人并没忘记,而不敢掉刻呢?”唐逸点了点头道:“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有人不让他刻在石碑之上!”我点头道:“不错!”福伯道:“就算你说的有道理,但也不能说明这个水有古怪啊?而且你就怎么知道用轻功就一定会没事呢?”唐逸附和道:“不错,这个老夫也大惑不解,还望唐少侠指点一二,以解老夫胸中迷惑!”我道:“这个很简单。‘一行白露上青天’中的‘露’字少了一个‘路’字,这个说明这瑶池不能用足过,而要?”唐逸点了点头道:“言之有理!”我笑了笑没再说话。
福伯忽然道:“这瑶池里的水如此厉害,到底是些什么水?为何能如此厉害将一个大活人活活给熔化一丝不剩呢?”说完便将脸望向了我。
我见福伯放下了架子,知他刚才一番话说的他心服口服,此刻想知道他兄弟是怎么死的,方才拉下脸来向我询问。
我见他询问,也不含糊,略一沉吟道:“这瑶池的水乃古漆水!”福伯喃喃道:“古漆水?是什么水,竟会这般厉害?”我笑了笑道:”当然厉害,它乃是上古治水,非寻常之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