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。
但渐渐的却有人就这个事情写文章,并且在各种文会和诗社之中鼓动,大凡这在野的士子,不管心中如何想,总是要找朝中政事的毛病,吹毛求疵,以显现自己这在野的人士高瞻远瞩,乃是大才。
对待功臣这般的凉薄,本身就是朝廷做的不对,正是可以被挑出毛病的,一些人都好像是见血了地蚊蝇,就这个事情纷纷地批评痛斥。
不管是皇帝还是朝廷大臣,偏偏对清流们的声音拿不出太有力地反驳,胶州营大功是真是假,尽管没有明文确认,但各个衙门的确认结果差不多全天下都是知道了,可京师一没有表示褒奖,二连个献捷的仪式都是半途而废,这种事情,本就是让个功臣寒心的勾当,朝廷一分饷银也没有给过对方,河间府山东兵马孤军奋战,京师周围屯驻了二十多万兵马,一支援军都没有派出去过。
若说是胶州营有野心,可去往南直隶平乱,去往河南平乱,来北直隶支援,都有朝廷下达的调兵旨意,这山东兵马完全是按照规矩行事,若是说胶州营和李孟居心叵测,恐怕这朝廷有要被人说凉薄和过河拆桥了。
京师百姓们过了个高兴的正月,可京师的士林和官场却注定不安定,正月十五那天,文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篇文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