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来上奏诉苦,可见这平贼将军左良玉和手下地兵马到底是折腾到什么地步,宁可迎贼,也不愿意再和友军共处一地。
可这样跋扈的武将,朝廷还不是下旨抚慰,并且“鼓励”他去迎击闯贼,那山东地兵马不管如何还是打了胜仗的,怎么,连一点的奖励话语都没有,却让这位自称英明勤勉的万岁爷如此的愤怒。
想想也正常啊,当年陈新甲凭空弄出这么多的整治手段,都是加在了那胶州营身上,换谁也会心中有大怨气。
其实这般的局面,诸位大臣的心中都是没有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他们已经自觉不自觉的把中央朝廷和山东相提并论了。若是在从前,地方上闹出这样地事情来,现在朝臣们商议的就是该如何把山东的这武将杀头抄家的问题了。
而如今却不同,朝廷的权威已经是丧失殆尽,朝臣们已经不觉得中央朝廷有什么了不得的威权。
不过知道了皇帝为什么生气,众人却也知道如何应对。内阁大学士陈演和锦衣卫指挥使骆养**换了一下眼神,骆养性咬咬牙,跪在那里大声地喊道:
“陛下,小臣有要事禀报!!”
今天崇祯皇帝的怒气已经是成功的震慑了群臣,众人都是跪在那里静默无声,就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