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喊完,已经能看到官兵的土筐朝着这边倒土了,在淮扬军没有出现前,城头上聊天说笑地老钱一帮人,此时正在护城河外侧的岸边,盯着对面竹排矮墙,那竹墙渐渐的变成了土墙。
刀疤脸手中拿着一把已经锈蚀了的大刀,伸手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刀疤,惊叹道:
“乖乖,没看见有多少民夫啊,这伙狗子是自己挖土修墙,真他娘的稀罕。”
老钱身上穿这一件破了大洞的皮甲,看那大洞开在胸腹间,破口处还有紫黑色地血块,明显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地,他手中拿着刀,站着的又是更靠后一些,他脸色倒是不太好看,骂骂咧咧地说道:
“这帮官军就是让咱们营在正阳镇吃亏的那一帮,听回来的兄弟讲,古怪的很,难啃的很!”
那小泥鳅手中拿一杆长矛,他是这些人里面站的最靠前的,前面还有两三排人就是最前线了,之所以说是两三排,是因为这些人根本没有阵型,就在那里散漫的站着,他听到两位熟人说话,笑嘻嘻回头道:
“今天要是打完了,城内怎么也得有个酒肉款待吧!”
他这句话说完,身边和身后的人一阵哄笑,那刀疤脸咽了口吐沫,开口说道:
“别说,看这阵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