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,却无功而返,而这次流民的炮灰冲锋是他来主导地,未免觉得在郝摇旗面前有些丢脸,何况郝摇旗还提过反对的意见。
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冲着传令的亲兵喊道,亲兵接到命令,稍微迟疑,拨马就朝着下面跑去。
“回来!不要去!”
郝摇旗在身后大喝了一声,在闯营之中,郝摇旗的地位要比田见秀高些,即便是田见秀自己的亲兵,也得听令,那张石头连忙的止住了马匹。
田见秀的脸色更加的难看,刚要大喝叱责,郝摇旗却转过头,阴着脸沉声说道:
“不能再冲了,前队差不多吓破了胆,再冲,咱们就压不住部队了。”
太阳渐渐的落山,涡水两岸昏黄一片,若是在太平时节,这风景真是闲适无比,但现在是战场,北岸肃杀一片,南岸凄凄惨惨,那股疯狂和血气一消失,剩下的就只是惊慌和恐惧。
在这个高处能清楚的看到,尽管对面的木栅后面没有后续的反应,也没有出来掩杀,但那些在填河土地上的那些流民,则是不受控制的朝后退去,流民们虽然是炮灰,却非常的遵守闯营之中的规矩。
因为被闯营收容,就是有一口饭吃,若是不守规矩,这饭可没的吃,所以闯营的命令效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