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刺过来,王海不闪不避,直接的用胸铠撞了上去。胸甲是整块的钢板,略有弧度,那长刀刺过来的时候用足了力气,王海地迎上去的时候身子稍微一侧,长刀立刻是从甲胄上划到一边。而那胸甲除却划出一道白痕之外,再也没有什么损害。
那左军的士兵压根没有想到对方甲胄居然不管不顾的凑过来,刚要顺势地用力,王海拧腰错身。那斧子斜下着撩了上去,这斧面宽大,用力又足,这人的半边身子都是被削了下去。
后面跟着的人本就是还没有从那巨响和爆炸的惊怖中恢复过来,本以为努力冲上去抵挡下,但冲在最前面的突然间身体变成了两段,鲜血狂喷而出,撒了满身满脸。这下子更是战意却无。
扭头朝着后面就跑。这些左军上缺口迎战的士卒,可都是被后面的督战队逼上来的。这么转身跑,没跑几步就被督战队砍了脑袋。
王海拿着大斧终于踏进了城内,也许方才被他那一斧两段地威猛吓坏了胆,尽管这个缺口周围街道上不断传来军官头目喝骂催促地声音,但迟迟没有见人出来,而胶州营的亲兵们则是拿着兵器鱼贯而入。
这些拿着盾牌短兵地精锐本就是为了防备左军可能存在的抵抗,城内的肉搏厮杀是伤亡最高的战斗种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