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。边上的监军太监刘元斌脸上在开始的假笑之后,更是没有一点的亮色,直接开口丧气道:
“咱家当时猪油蒙了心,一边是江西的监军镇守,一边是山东,本想山东距离京师近些,找个机会回去寻个好差事,谁想到命不好,赶上这鞑子进关,竟是处处大祸,没有一场胜仗,就算是把银子都使上,恐怕也没用了。”
这话灰心之极,就连太监惯有的那种尖利嗓音都变的低沉下来,方才这番话本来不是能当着人讲的,可监军太监刘元斌丝毫不在乎,没有避讳的就说了出来,可见他的心思差不多已经是绝望了。
听着看着这两个人的表现,李孟本就不好的心情也愈发的低沉,不过听到刘元斌说起战事无胜,李孟虽然不觉得在齐河县那边的遭遇战如何的光荣,但毕竟自家的儿郎拼死作战取得了胜利,不能就这么埋没掉。
李孟清清嗓子,朗声说道:
“刘公公,若说是无胜也不尽然,末将率军从东昌府来济南路上,和千余鞑虏激战一场,斩首七百二十,自损四百,这也算是小胜了。”
李孟这番话说完,坐在上首的巡抚颜继祖无精打采的喝茶,对面的太监刘元斌低着头完全是一副没有仔细听的模样,李孟也觉得有些无趣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