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马被鞭子抽的狠了,立刻是抽搐着翻到在地上,直接是死在那里了。
而拉近了距离的胶州马队,这时候才开始缓慢的加,把距离一点点的缩小,来自栖霞和莱阳的这些所谓的精锐们,终于是绝望了。
偏偏乳山城池就在一旁,只要自己进去就能安全,但大门紧闭却根本进不去,那种绝望更不必说。有那带着几分胆气的喊道:
“拼了吧。怎么也是个死!”
那两名守备却没有这个劲头,古守备带着哭腔说道:
“都是朝廷兵马,没准是个误会,咱们降了求饶,总归是不会为难。”
他们跑太快了,没看到胶州营那些如狼似虎的斧枪兵怎么对付那些跪地求饶的士兵。一帮人战战兢兢地离开马,就那么跪在了路旁,参差不齐的喊着:
“我们降了,我们降了。”
胶州营的马队也是看到那些人跪在了路旁,尽管是在缓慢加,还有人问前面的马队把总说道:
“头,前面这些窝囊废看来已经降了,怎么处置。“
骑马跑在前面的那名把总冷声说道:
“来前大人说的明白。还能怎么处置。“
这句回答之后,马队地骑兵们纷纷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