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何解释自己这个看法,却只能是用自己已经知道的,将来才会生的几百年历史来解释,这真是无比荒唐,是个悖论。
不过孙和斗脸上却露出理解的表情,从书案后面站了起来,略有些感慨的说道:
“先父的恩师徐阁老曾经写过世人皆谓奴长于弓马,所言其强皆曰弓马,却不知奴之步卒极精,分合有度,先父私下也曾讲过,东虏的步卒精修战技,敢于陷阵冲锋,而我大明,也只有将领亲兵方能如此。大概估算,东虏足能动员十万劲卒,而我大明将领亲兵能有几何?东虏女真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,若仍是如今的对待,将来必然是灭顶之灾啊!”
说到最后,孙和斗言语也开始激昂起来,孙元和的老师正是明末的科学大家徐光启,他算是明末脑筋清醒,了解世界大势的大学问家,见地自然和大明这种只读圣贤书的书生官僚完全不同。
说到这里,李孟却又是站起来,郑重的说道:
“孙先生,天下间能看到东虏女真之害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,李孟虽然位卑言轻,却愿用全力阻止其祸。先生可愿意帮我?”
这话问出来,直接连“可否”的“否”字都是节省了去,双方谈到这里,孙和斗好像也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