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鬼工匠制造的,而今朝廷所谓的红衣大炮也未必比这些强出多少。”
“这是多大的炮?”
听李孟突然这么一问,这名郑家的头目一愣,随即就反应过来,禁不住心下赞叹,心想这李将军果然非凡,这多大的说法,要不是自己当年在福建曾经和番鬼打交道多次,,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。当下笑着答道:
“两千斤的,我们当家的已然在船上用这种大炮,在海上无人能敌,小人老叔说,大人既然要,郑家就要给大人置办最好的。这大炮每尊可要将近四百两银子呢!”
说完这句话,那郑家头目却嬉笑道:
“倒是让大人笑话了,小人从前却是管帐的,这几千两银子觉得不少,总要拿出来说说。”
李孟冲着他笑笑,放下手中地千里镜,已经有一门炮运送到了岸上,李孟手下近百号人已经全都堆在岸边。有人把绳索套在炮耳上,也有人用早就准备好的木箱车准备垫在下面,郑家的水手们也有几十人在那里帮忙。
吆喝声喊成了一片,绳索的那头套上了六头犍牛,炮身滚到木箱车上,有人驱动犍牛,那大炮却没有动弹。站在岸边的陈六子大声的命令,二十几个人上前推着那门炮,犍牛嘶鸣,壮丁吆喝,这炮才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