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人好友不少,平时这些大户也是撒了不少银子在里面,这也是各处大户豪门的惯常做法。
平度州这边既然是亲近这两家,少不得要准备解释下,这乃是良民,莫要冤枉了,谁知道这边的公文才到,就有那受害的民众涌进知州衙门,哭喊告状,那些亲近王家和丘家的官吏本想命令衙役们赶人,却没有想到衙役们都不敢动弹,出去看才知道究竟,亭口镇新起的盐枭王柱子在后面压阵。
这王柱子也是平度州的一个传奇,不过是推着小车的小贩子,却因为收到了李孟的一张请柬,不到两年也成了平度州古亭镇的一方豪强,和原来老牌的丘家并列,这样的豪强地主,衙役们当然不敢惹。
平度知州一知道这局面,索性是“病”了,让典史先接下状子,然后压下,对李孟的文书也是接下,用个拖字看看风色。
那两家的亲属知道事情肯定不能善了,只得是快马通知自家人,让他们早作准备吧,反正按照快马传讯的人的消息,李孟的部队应该是腊月初八这天才出发,家里或跑或战总归是有个准备。
局面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,亭口镇那边是胶州向莱州北部出入盐货的中转渡口关卡,有盐丁驻守,也有王柱子这种亲近李孟的盐枭盐贩子,丘家的一包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