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火拼一场。
“咱们是平度州的,对面是那里的兄弟?”
看这对面没有作声,这人挥挥手,身后的三十几个汉子临着刀斧一起朝前走了几步,离得近了,也看清楚对面的这些人,着穿着打扮也是穷苦出身,每个人拿着根竹竿站在那里也不出声。
这平度州的盐枭心想自己和弟兄们手里拿着的可是钢刀铁斧,怕你们这些拿着竹竿的穷汉,只要是挨近了还不是被砍倒,而且估计下人数,对方也就是三十个人,自己这边的人还稍微占据上风。
只是对面这些穷汉沉默不出声,在那里规规矩矩的站着总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,平度州的盐枭也是有些对危险的直觉,不敢贸然的上前,可身后的那些同伴却已经是破口大骂,他伸手止住,又是开口说道:
“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大家出外无非是求个财,何苦伤了和气,有什么话都可以谈!”
他这句话说完,对面就有人出声喊道:
“丘大海兄,这盐都是俺们胶州人的,你们平度州的过来买卖,这是喝我们百姓的血啊,怎么也得补偿下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们这盐货我们五钱银子一担收了,这也不亏,你在你舅子手里拿货也是四钱七一担,我这还给你算了脚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