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宣纸,随云先生一边看,一边感叹道:
“这学问如美人,当真让人消得憔悴,衣带渐宽终不悔啊。”
“说的极是,好词!绝妙好词!这是个玲珑心肝,这样的好词,无言谁会凭栏意!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,说得好!写到我心里去了,这诗词学问,可不就是这样,何怕憔悴,为伊,就是死了,也是终不悔!真是好词!好词好意!”
钱继远从随云先生手里抢过纸张,举到面前,一遍遍看着,感慨不已,周景然放下杯子,看着李小暖,声音温和的问道:
“这位前辈的学问,想必也是极好的?”
“嗯,许是极好,我也不懂,这首词之后,看样子,象是过了三五年,这位前辈又提到过一次做学问的心得,也有一首小词,”
李小暖话语顿了顿,钱继远忙回身将手里的纸交给小厮,奔到榻前,铺纸提笔,转头看着李小暖,满眼兴奋的示意着:
“你说!”
李小暖转头看了眼程恪,一字一句的念到:
“槛菊愁烟兰泣露,罗幕轻寒,燕子一起飞去。
明月不谙离恨苦,斜光到晓穿朱户。
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