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大,京城府衙又接到了忠意伯世子**民女,行凶杀了女子丈夫的状子,隔天又接连收了七八份状子,都是状告徐盛融横行不法的。
这状子很快就一层层递到了宫里,又转到了刑部,两件大案子递上来时,清晰明了,铁证如山,功夫已经做到了十成十,几天后,刑部就结了案,依律徐盛融当斩,皇上怜徐家只有这一个独子,不忍断了徐家的香烟传承,允了忠意伯以爵位换人命的折子,削了忠意伯的爵位,将徐盛融发配到太原府戍边。
徐盛融病愈后,就悄悄启程去了太原城,
这件哄动京城的大事,各种大道小道消息和流言也飞快的传进了古家,李老夫人悄悄遣人仔细打听着,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和变化,直到听说忠意伯削了爵位,徐盛融发配戍边的信儿,才舒了口气,笑着和李小暖解释着,
“……这程恪,和景王两个,自小虽说霸道,倒不胡作非为,又都是极有心眼儿的,从七八岁起,就是这京城里最大的那个霸王,从上到下,没人敢惹,也没人惹得起,只有他们欺负人家的,可从来没吃过谁的亏如今这亲事上头,吃了这么个闷亏,怎么忍得下去?这一趟事过后,往后只怕就更没人敢惹了。”
李小暖凝神想了想,抬头看着李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