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周景然说道,周景然打了个呵呵,催着程恪,
“好好好,你快说快说,这个天,那丫头跳到湖里,还不得冻病了,你请过太医没有?”
程恪额头青筋跳了跳,周景然忙闭上嘴,抬手示意程恪说话,程恪抿着嘴沉默了片刻,脸色阴郁下来,
“那丫头竟真就要跳下去,我拦不住,只好答应她,这帐就免了。”
周景然想了想,看着程恪问道:
“以落水还落水,是你提的?”
“不是,是那丫头提的。”
“你就答应下来了?”
“我没答应。”
程恪一下子怔住了,坐直身子,猛的拍着椅子扶手说道:
“我就觉得哪里不对,这什么以落水还落水,还了帐就不能扰她,都是那丫头自说自话,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她?这还帐归还帐,和打她主意有什么关联处?”
周景然往后倒到椅子上,失笑起来,点着程恪说道:
“你拦着那丫头,不让她跳湖,她不跳,那帐就得算了,你就不能再打她主意,若她跳了呢?”
程恪呆住了,一口气窒在喉咙里,半晌,才恨恨的跺了跺脚,
“臭丫头,她跳湖了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