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悠悠的说道:
“老话不是说过嘛,处处留心皆学问,你想想,要是往后你做了官,保不准就要做地方官,保不准就碰上了荒年,然后你要赈济吧,要是朝廷给的是银子,你就得买粮食吧,哪,你就知道斗米百钱,若是这百钱能买的,其实是一斗一甲糯晚稻,你遇到了黑了心的米行,欺你不知道这中间的分别,把陈年八甲早稻照百钱一斗卖给你了,这中间差了多少钱你可知道?”
古萧听得目瞪口呆,李小暖得意的晃着脑袋,接着说道:
“我跟你说,可是真有这样的书呆子,被人骗了还不知道,丢了官还觉得冤枉呢!”
古萧眨了半天眼睛,才怔怔的说道:
“暖暖你说得对!暖暖你懂得真多!”
“嗯,那当然,暖暖我又聪明又好学,当然懂得多了!”
李小暖满脸认真的点头说道。
冬末正侧着身子,坐在榻上做着针线,听了李小暖老实不客气的自夸,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出声来,手里的针一下子扎在了指头上,急忙把渗出血珠的指头含在了嘴里。
古萧被冬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挠了挠头,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。
李小暖歪着头看着他,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