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十六,修筑城墙的工事恢复了,一切都与年前没什么两样。战英正凿着石,半个多月没有劳作,突然开始恢复凿石,手臂直麻。这时候李兴来传话程三,大营主管把战英调回大营做勤务,即刻回营不再采石。战英吃惊地望向李兴,李兴几不可见地对她点了点头。铁牛与大成对她咧了咧嘴,为她高兴,她便把工具交给程三,跟着李兴走了。
在回大营路上,战英问:“李大哥,这是你为我谋来的?”李兴摇摇头:“或许其他人的调动我还能决定一二,但是你的事只有主管能决定。似乎有人在你来之前便交代过。”
战英有点奇怪:“即然如此,为何又调回营里做轻松的活?”
李兴左右一看:“你来之前似乎有身居高位的人交代过些什么,至于为什么调回来,或许也是那身居高位之人的交代也未可知。”
战英想了想,祖父全家被贬,已经无此能力了,应该是文相无疑,出靖都之前他曾说过会为她打点一二。她心中充满感激,父亲的罪名很敏感,此刻还为她打点其实相当于和国主做对,要冒很大的风险。
李兴很是为她高兴:“不管怎样,你都不用那么辛苦了,将军在天有灵也可以稍微放心。”战英倒是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