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渗着血丝,有些则略微陈旧些,只余淡淡的印子。
叶绡绫观察了他一阵,扭头问沉砂:“沉砂,藏书楼不是安安静静看书的地方吗,什么时候改成茶馆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
沉砂早看不过眼了,但叶绡绫一直没动作,她就只能忍着,这会儿叶绡绫发话了,她想也不想地接口:“小姐,不是藏书楼改茶馆了,是有些人实在不懂规矩,不知道藏书楼应该保持安静,更不知道以下犯上该当何罪。”
“哦……”叶绡绫长长应了一声,旋即又露出几分疑惑来,不耻下问,“那以下犯上该当何罪?”
“回小姐,该死。”沉砂回答。
叶绡绫点点头,笑眯眯地转向听到她们说话不约而同看过来的人:“你们听到了,是自己去领罚呢,还是我送你们去?”
“嫡小姐,我们是敛少爷的下人,你没权力处置我们。”那几人中有个穿着相对好一些的昂着头,排开众人走到叶绡绫跟前,面上倨傲的神色不改,扬声反驳。
叶绡绫没吱声,眼睛往旁边一斜,沉砂已然闪到那人身后,狠狠一脚踢在他腿弯处。
那人修为不如沉砂,这一下又猝不及防,尚未反应过来就已跪倒在地,嗷嗷痛叫了几声,撑着地想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