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任何人都能够驱使的战马,没对付过这些一看就不认生人的小东西。若是只有她一个人,她倒是愿意拼命试试,可是她印象里,颜铮是懂得此道的。
“怎么,还有你不懂的事情?”颜铮叹了口气,说了声“看着”,便从藏身处蹿了出去。
颜铮跑动中便已挑好了目标,一点不曾犹豫,径直飞身跨了上去;他手中长枪同时一挥,以极大的力道劈开了拴马的锁链。他胯下的矮马猝然受惊,前蹄一扬,高高跃起,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嘶叫。
余墨痕心道不好,倘若他们身后有追兵,很可能会听到马匹的示警。颜铮却不慌不忙,单手将辔头一拧,双腿死死夹住马腹,半点没有给那马把他甩下去的机会。颜铮手中没有马鞭,御马的手段却全然不受影响。一人一马对抗了一会儿,那马便明确地感觉到了力量的悬殊,不得不伏下身来,哀哀讨饶。
余墨痕不由拊掌叫好,“真是好身手。”
“这不算什么。”颜铮笑道,“北梁草原上的野马我都收服过;凭之那匹青骢出了名的倔强,到了我手里,一样要乖乖听话。”他说着便一拍马背,道,“墨痕,上来。”
余墨痕:“……”
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,仿佛自己也给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