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天大雨,淹没村人难得建起来的一点田地;有时是西南山中不少见的瘴气,只是村人居住的地点一向会避开这些脏东西,也不知玄女教是如何将其迎来的;有时是小型的地动,就与方才的意外如出一辙。这种小型的地动通常是奔着某一户去的,震动规模虽然不大,但惩戒一家普通人,传出些添过油加过醋的谣言,却已经绰绰有余了。
余墨痕心道,玄女教纵然有些本事,却也不至于通天。她们这种“地罚”,很可能都是人为造成的爆炸,不过借着地动的名义来唬人罢了;只是不知道那“天罚”又是如何做到的。她向来对这些神异之事不太感冒,这会儿却必须得跟它们打上交道。她的眉头便又渐渐皱了起来。
边上的元凭之虽然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,却也正色道,“地方虽然偏远,却也是大齐帝国的领土。镇南军总不至于放任这种做法、与玄女教相安无事吧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那军士又是一抱拳,犹豫了一下,才道,“先前每每有‘天罚’、‘地罚’之事传出,咱们便会派出军士前去调查。只是玄女教仗着对此地的熟悉,来去极为迅捷。我们虽然也能发现一些人为的痕迹,却总也捉不住人。再者……”
他似乎有些为难,顿了一顿;元凭之便道,“但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