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艾显然也看懂了余墨痕的表情。她又是一笑,就道,“你跟颜铮最近怎么回事?他从前干什么混蛋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,先前拿枪威胁我,之后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。这回听说你突然昏过去,他却是别别扭扭,一方面急匆匆地赶来了,非得在这儿盯到你醒才肯走,一方面又求我别跟你说。”凌艾之前还是一副老成做派,这会儿话里却带上了调皮的笑音,有点小孩子故意使坏的意思,“他若是不这么再三叮嘱,我倒也随他去了;只是瞧他这么个纠结样子,我反而难得寻到个报仇的机会。”
凌艾饶有兴趣,余墨痕却是愈听愈头大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跟凌艾讨论这件事,只摇了摇头,道,“我也不知道颜铮在想什么。可能就是偶尔发个疯吧。过去就没事了。”
余墨痕一句话还没说完,便想到凌艾既然能把颜铮的诡异行径告知于她,难保不会把她这句诽谤原样递到颜铮耳朵里去。不过颜铮听去了也无所谓。纵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,余墨痕自己的态度,也算准确表达了。
凌艾不知是领会到了哪一层,笑了好一会儿,才道,“那好,只是你莫要忘了,过段日子,你们两个便要搭伴去应付玄女教。只盼他那疯病到时候能好一点罢。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