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。他的行踪却并没有特意隐瞒过。机枢院中许多人与他交好,尤其是锦娘,想要找老元将军帮忙的时候,便能请来。”此事毕竟涉及到余墨痕心里的一个死结,凌艾提了一句,便揭过去了,“我的意思是,老元将军是从未真正意义上‘失踪’过的。”
余墨痕略一颔首,便不说话了。
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凌艾又道,“十年前,刑部终于追踪到了裔冲的下落,就在嘉沅江边一处荒村里。”
余墨痕脱口道,“裔衡是裔冲的后人?”
凌艾就道,“这个裔冲,比凭之大上十余岁。照年龄来推算,裔衡应该是他的儿子。”
余墨痕顿时觉得有些微妙。
如果衡儿真是这样一个出身,或者旁人认为他身世如此,那么对于衡儿而言,偃甲之学便是家族传承。即便裔冲从未教导过衡儿,但阿满所说的那个教她偃甲之学的师父,却很有可能就是裔冲。这样一来,衡儿所学过的种种知识,便有了一个格外光明正大的来路。机枢院原本就需要江山船上的技术,对于这样一个孩子,一定会出力保下的。
余墨痕心底很为衡儿高兴,面上却不好露出来。她连忙转移话题道,“那个裔冲,后来怎么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