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才把那几个涉案的俘虏移交给刑部吗?这还没过一个对时呢。即便是必死的罪,也不至于就地处决吧。”
“罪名当然还没有定。”凌竟丞摇摇头,“是在送他们去刑部的路上,何满自戕了。想必她也知道自己逃不过了。”
余墨痕想要勾出一个自嘲的表情,满心的酸楚却只让她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。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她尽力了,可是阿满已经等不及了。
大约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奇怪,凌竟丞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复杂了。余墨痕也不理会,只疲惫地应了一句,“多谢大人告知。”然后她便抬起脚,准备从凌竟丞身边绕过去。
“你先等等。”凌竟丞却叫住她,道,“何满留了一封信给你。”
余墨痕只好回过头,面无表情地等着凌竟丞把已逝之人遗留的书信递给她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凌竟丞显然对她这副任人摆布的消极姿态颇为不满。他皱着眉头,就道,“你不想看?”
人已经不在了,余墨痕心想,凭文字留在人间的一点念想,不论托付给谁承担,完成与否,对于逝者而言,都没有意义了。
但她还是摇了摇头,并略略低敛眉眼,像从前没有本事又试图保护自己的时候一样,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