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室,而是直接去找凌竟丞,请他拨了一间无人的屋子,让她誊写这三日所学。
记录阿满那些见解的同时,余墨痕心底那些关于玄天炽日的设想也逐渐贯通起来。她不是个擅长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的人。与阿满探讨的三日,已经几乎耗光了她的心力。现下她认真录述一会儿,脑子里便会漏出些属于玄天炽日的吉光片羽。
余墨痕生怕自己过后便会忘记这些想法,她反正没办法将心思集中在誊写资料上,索性铺开两张纸,以手中一只笔两面开工。她将自己和阿满这几日的对谈记录整理的同时,全新的玄天炽日也在另一张纸上的字里行间逐渐显形,余墨痕其实是头一回这样做,却发现效果似乎不错。这种同时记录两套思路的法子,看来挺适合她。
此事在机枢院中似乎是保密的,余墨痕这般誊写了大半天,也不见有人前来打扰;再过不久,凌竟丞居然亲自给她送了饭过来。他瞧见余墨痕写得满满当当的两摞子纸,难得露出了一点好奇的表情,道,“居然问来了这么多东西?你能记得住吗?去的时候,为何不带纸笔?”
余墨痕:“……”
她当时看凌竟丞的神色,只道自己若不赶紧跟着到那囚牢里去,便要再度遭到削职之类,哪里敢回头去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