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虽然极少出现平民,但总归给过平民投考的机会;江山船上,却好像更多是师徒传承,旁人想要研习,恐怕难以得其门而入。
余墨痕看了一眼衡儿,心里便有些好奇,也不知江山船上的偃师是如何选择徒弟的。
毕竟,像衡儿这样的哑孩子,在大齐帝国,若非出身贵胄,恐怕很难有进入讲经院、讲武堂这类官学的机会,阿满却好像相当照顾这个小徒弟;而铁栅后边聚精会神旁听的另外几个人,看上去却俱是耳聪目明,并无缺损之处。他们既然能够领会如此深入的知识,想必资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然而照阿满的意思,估计即便将来能够脱险,她也没有再指点这些人的打算。
念及这一点,余墨痕便留心放慢了自己的节奏,特意请阿满讲解得再细致些,以便这几个基础不如她的旁听者也能够消化。
阿满察觉了她的意思,却将眉头微微一皱,就道,“你总不可能一直耽在此处。这一次,你有多长时间,能在这儿跟我讨教?”
余墨痕一愣,心道阿满有此一问,或许是在担心能否早日离开囚牢。于是余墨痕如实答道,“三天。此后我便会回禀机枢卿,请他尽可能减免你们的罪责……”
“那么便不能再慢了。”阿满打断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