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句,然后挺羞赧地笑了笑,起身走了。
来时的路,余墨痕还记得个大概。周遭自然有许多的岔路,她无从判断那些黑衣人究竟带着琬琬走了哪一条路。但是这地方陌生得很,余墨痕不敢冒险。她没怎么纠结便选择了原路返回。这样一来,即便遇不到琬琬,总有可能一路找回江北军的大营里去。
不一会儿,她便找到了之前费劲走过的那条石缝的入口。这石缝实在窄得可怜,一大半埋在地下,正午的阳光都透不进多远,只仰着一个幽暗阴森的洞口,或像一条准备吐出信子的毒蛇。
余墨痕无奈地笑了笑。黑暗仿佛是她一生无法摆脱的敌人,却从来没能吞噬她的性命。
她活动了一下手指,反手搭着洞口糊着青苔的滑腻石头,轻巧地跳了下去。
夜里走过去的时候,余墨痕只道是石缝太窄,透不进多少光来;然而现在她才晓得,这石缝顶部完全封死,是真真切切的漆黑一片,不见天光,不知日月。两边石壁上又偶有断口,似有些许岔路。余墨痕全凭记忆,在黑暗中不知摸索了多久,只觉得连时间都静止了下来。只有偶然间从她头顶掠过的一阵扑簌簌的声响,才提醒了她此地仍有活物——大约是蝙蝠。
余墨痕不想惊惹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