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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墨痕摇摇头,表示她也没什么好主意,“咱们得一起想办法。”她顿了一顿,又道,“我不敢张扬,怕引起骚动……”她看了一眼衡儿,这孩子仍然紧紧握着阿满的手掌,“我能在你手上写字吗?”
“不妨事。”阿满摆了摆手,“吃了那种药,人人都困乏无力得很。尤其是像现在,入了夜,又冷得很,需要相当大的动静才能弄醒他们。”
“药?”余墨痕愣了一下。
“怎么?”阿满似乎又生出了些许戒心,“他们没给你吃药?”
“吃了吃了。”如今的余墨痕,撒谎的时候已经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了,“我没想到是这个效果。”
“……”阿满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能划开篷布么?衡儿用我的簪子试过,没有成功。可能是力气太小,也可能是方向不对。”
余墨痕摇摇头,“行不通的,这篷布的材料很特别,寻常金属根本划不断。”她白天趁着光亮仔细瞧过,俘虏营这灰扑扑的篷布是用百炼锦做的。百炼锦看上去普普通通,里头却织进了细细密密地百炼钢丝,正是余墨痕从前在弋小艄那艘江山船上拿来脱身的东西。
墨痕余想到百炼锦就觉得肉痛。这种材料是机枢院近几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