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蒙多多少少也见过余墨痕从前那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,本该知道她对这些事情颇为懵懂,可他听了余墨痕的话,居然露出了一个颇为奇怪的表情,疑惑道,“就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。小都统居然不知道?”
余墨痕心道不妙。她实在是在机枢院困得太久了,之后又直接被元凭之调来了嘉沅江,对朝堂上的事情简直一无所知。她纵然没有军衔,军籍还是有的,受兵部管辖,却连兵部侍郎是谁都不知晓,这简直像个笑话。
余墨痕默默叹了口气,决定将笑话讲到底,“不瞒你说,我这个人就是如此。从前平匪的时候,我连主帅的姓名都不知道呢。对了,他叫……卓什么来着?”
沈蒙哭笑不得,“屈濯英将军从前训话的时候,还提过几次,说有些将士能力不错,脑子也聪明,就是不长记性,连他的姓名长相都不晓得。原来,这番话说的就是你啊。”
余墨痕这才松了口气,连忙一拍脑袋,笑道,“屈将军还挺记仇。”
话题转回了平匪时的旧事,余墨痕便轻松多了。然而这小艇的速度实在很快,不多时,他们便回到了军船上去。
余墨痕先前已经跟沈蒙说好,不提小都统的官职,只说是机枢院的人,在江中落了难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