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相当有组织的军船。再往陆地的方向看去,余墨痕还依稀能够看见一些工事的轮廓。
看来,朝廷果然是要为战争做准备了。柴静流身为江山船的主人,无论多么长袖善舞,在枪炮面前,恐怕也是束手无策。
余墨痕略一沉吟,便问道,“静流姐姐,这话你若愿意说便告诉我,倘若不愿意说,也就算了——你们的船上,究竟有什么事情惹了朝廷?”
柴静流苦笑道,“帝国从前对我们江山船上的九个家族立下过许许多多的法令。若是以那些法令而论,那可几乎是样样都逾了矩。毕竟,倘若真要依着那些法令来,根本没有人能在嘉沅江这个天然的囚牢里生存下去。”
余墨痕在哀葛的时候,也见过很多类似的事情。时局如此,她不知如何安慰柴静流,只道,“既然江山船存活至今,想必也和朝廷达成了某种和解。”
柴静流点点头,道,“的确如此。事到如今,我也不瞒你了,我们通过各种途径,不断拉拢能在朝中说得上话的人,就是希望他们能够说服朝廷,改变关于江山船的决策。近些年来,朝中的态度逐渐变得温和,我们也以为,将来总算能有些好日子过。不曾想,转个脸的工夫,朝廷便又开始发难了。我猜,大约是我们的生意越做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