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还有个预备役的身份,仍然算是帝国军队的一份子。余墨痕还盼着将来找个机会东山再起,如今若是搅进这档子事,便要夹在朝廷和江山船之间,当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。
可是元凭之既然托付了她照顾柴静流,无论出了什么事情,余墨痕都没办法允许自己放任不管。况且,她本人此刻就在江山船的船队里,想要抽身而退,也实在没太大可能。
柴静流派来的下人显然也没料到余墨痕会向他打听,遭了这么一问,立刻有些手足无措。他吞吞吐吐了半天,也没吐出个所以然来。
余墨痕等得哭笑不得,只好道,“情况既然危急,咱们也不要浪费时辰了。不如这样,你带我到大船上去,我直接问你们小姐便是。”她说着,忽然觉得有些不对,便试探道,“难不成,柴小姐已经......自己跑了?”
“那当然没有!姑娘可别这么说,我们小姐绝不是那般贪生怕死的人。”下人急急忙忙地摆了摆手,生怕余墨痕这不甚妥当的言语玷污了柴静流。他想了好一会儿,才道,“罢了,这事情,小的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,还是先把姑娘带去主船上稳妥些。”
下人是个划舢板的好手,比余墨痕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得多。余墨痕走一回神的工夫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