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一直以来的愿望。但不论是在齐国还是图僳的文化中,经常被用来诱导女子向着奴颜婢膝的方向成长的一种思路,就是教诲她们等待旁人的拯救。
余墨痕对这种观点甚为厌恶,以至于一听到“拯救”这两个字,就觉得不对劲。
“许多人的信仰听来都很无稽,但这些信仰却常常是他们活下去的支柱。”陆谌道,“只是这玄女教所做的事情,仿佛不似她们所宣称的那般正大光明。刑部派人暗中查探,发现她们一面传教,一面却与许多案子都有牵连。”
陆谌转身捧出几份卷宗,递给余墨痕,“这是目前收集到的消息,你不妨拿去看一看。”
余墨痕接过去,奇道,“咱们机枢院隶属于兵部,什么时候开始帮着刑部破案了?”
“那当然不是咱们的职责所在。”陆谌笑了笑,“只是玄女教这股势力,明明只是由西南一带的妇女联合而成,实力却居然超过了从前雎屏山的山匪。玄女教的罪名一旦坐实,朝廷恐怕必须派出军队前去平叛,到时候,或许需要机枢院派人前去支持。”
余墨痕皱了皱眉,就道,“玄女教也拥有偃甲?”
陆谌摇了摇头,道,“就我们现在得到的消息来看,似乎没有。可是人的智慧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