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干涸,不过就地面上那一滩血迹来看,她估摸着自己恐怕遭了不少罪。
能够在最痛的时候晕过去,倒也不赖。
余墨痕强忍着痛苦动了动手指。她这会儿能做出的最大的动作,也不过是如此了。
之前用来保护她的那条螣蛇索,此刻从头到脚地把她绑了个结实。这东西拿来保命确实可靠;此刻用于捆束人质,性能之优越倒也不遑多让。
说到底,工具只是工具,善恶全在于使用工具的人。
余墨痕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绑起来了,这种事情已经吓不着她了。只不过,叫她有些惊奇的是,螣蛇索末端打的结,竟然是涂廉从前在蚩鲁山上教给她的那一种。
她原以为只有在雪山中行走的人会用到这些东西。
余墨痕从前自恃有些粗浅的才学,心里对涂廉使用的这种比较原始的锁扣颇为不屑,甚至动手做过一些改良;如今却她被这东西束缚得动弹不得。看来世事不仅难以逆料,还常常往人脸上扇冷酷的巴掌。
她被人捆成了一只粽子,丢在了这个陌生的溶洞里。根据周遭的湿度和岩石的纹理走向,余墨痕估计这里应该距离他们之前身处的深潭不远。
这溶洞狭小,只有一个出口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