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变化。一时察觉不到,可是时间一长,就很明显了。”老孟打量了余墨痕几眼,“比方说,余姑娘从前跟人说话的时候,总是不爱看人,目光躲躲闪闪的。现在好很多了。”
余墨痕愣了愣神。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,然而仔细一想,似乎的确是如此。她是什么时候多了几分自信?
锦娘笑道,“看来,你倒是很了解墨痕嘛。”她顿了一顿,又道,“说起来,凭之说服陆谌收下墨痕的时候,曾经提到过,在哀葛托了当地的能人教导她。难道是你?”
“那倒没有,”老孟答得坦诚,“我和余姑娘只是见过一面。真正花了心思教导她的,还是徐达。”他回忆起往事,不由笑了起来,“凭之那小子,当时决意要栽培余姑娘,徐达简直给他缠得没办法。你也知道的,徐达其实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,能做到如此,实在不易。”
锦娘笑道,“毕竟是凭之请求的事情。你跟徐达,自然不会不应允的。”
余墨痕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两个人。
她从前只知道徐夫子和元凭之交好。如今听锦娘话中的意思,这几个人之间的交情,恐怕不是元凭之到哀葛之后才建立起来的。
老孟看看余墨痕的表情,就道,“阿锦怕是还没